
场面顿时一阵混乱。 就在陈爱爱将手伸向我的脖颈时,我却定定钳住她的手,冷冷看着她, “够了,陈爱爱,都两世了,你怎么还是醒不过来呢?” 陈爱爱颤了一下,眼中逐渐布满血丝。 “一直以来,我都真心的爱你、疼你,把你当成我身上的一块肉。”我缓缓扒开自己腹部的伤疤,“实际上,你也确实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。” “可你呢?只记得你爸爸对你的哺育之恩,却对我恨之入骨,一次次地欺骗我,诬陷我,栽赃我,可实际上,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。”我抬手抚着陈爱爱五分似我的眉眼,像抚摸着一块珍宝。 “生你之后,医生说因为我胎像不稳,导致你也受到蛮大的冲击,从小身子就弱,于是我刚出月子,将跑去郊外的高山,在那里的寺庙里磕了一万个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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