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膊被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,医生说再偏半寸,筋就断了。秦淮茹每天炖了汤让棒梗送去,自己则忙着家里和厂里两头跑,傍晚收工路过卫生院,总要进去站一会儿,看许大茂醒着就说两句话,睡着了就帮着掖掖被角。 这天刚下工,秦淮茹拎着饭盒往卫生院走,刚到门口就听见走廊里传来许母尖利的声音,隔着老远都能扎进耳朵里:“……我就说那秦淮茹不是个省油的灯!大茂就是被她迷昏了头,不然能跟李四那混小子拼命?她一个寡妇,带着仨孩子,整天在男人堆里打转,今儿跟傻柱眉来眼去,明儿又让我们家大茂帮着扛煤气罐,安的什么心啊?” 秦淮茹的脚步顿在原地,手里的饭盒差点没端稳。她认得许母的声音,那老太太平时看着慈眉善目,逢人就夸自己儿子有本事,背地里却总爱嚼舌根。只是没想到,这话会说得这么难听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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